★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澳门赌场
官方合营
真人视讯
美女棋牌
极速彩票
欧冠足球
电子游戏
瓜分红包
送431元
捕鱼达人
抢庄牛牛
德州扑克
彩票9.99
扎金花
天天返水
送999元
万人在线
彩金888元
GG体育
秒送888
站长推荐
大额无忧
欧洲杯
合作伙伴
捕鱼达人
百家乐
美女陪玩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PG娱乐城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送999元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修罗劫(全本)-8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难为孩子!』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妳干甚么呀?』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我刮了!』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还要再刺一刀么?』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方佩君含泪坐在地上,张开粉腿道。
『这样怎能刮得干净,脱掉战衣!』李向东哼道。
方佩君无奈念出脱衣咒,包裹着身体的战衣随即消失,晶莹的胴体再次展现人前。
『这样便饶了她吗?』美姬奇道。
『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扶着腿根,刀子好像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她还有甚么选择,只能咬着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过孩子的小腹多了几道皱折,再没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还有点松弛的感觉,上边长着薄薄的茸毛,锋利的刀锋轻轻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进了心脏,李向东怎能没事人似的,可真怀疑这个魔头已经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过回刀自刺,了此残生,但是孩子还在李向东手里,岂能弃他而去,再说这个魔头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还要葬身恐怖无比的淫狱,那便噬脐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会多吃苦头。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着下来那神秘的三角洲,却是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点无从入手,然而此刻岂容方佩君犹豫,指头扶着贲起的肉丘,咬着牙往髲根刮下去。
随着乌黑色的柔丝一缕一缕地掉下,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也开始暴露在空气里,方佩君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好像仅余的一点自尊亦荡然无存。
剩下的毛髲愈来愈少了,大多长在肉洞的周围,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别无他法,唯有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强行托起肉唇,继续下刀。
『刮干净便上床。』看见方佩君已经刮得七七八八,李向东冷冷地说。
方佩君料到还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够早点了结,于是胡乱地刮了几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绣榻。
『哇...哇哇...!』也许是心痛母亲受罪,孩子竟然在这时放声大哭。
『抱走这小子,别让他鬼叫!』李向东厌烦地说。
『他...他是肚饿了,求你让我喂他吧。』方佩君流着泪道。
『我还没有吃奶,那里轮得到他!』李向东讪笑道:『还不学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让我看看妳刮干净没有?』
虽然心里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着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东的叱喝下,含泪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
『可要召铁尸进来吗?』美姬问道。
『来了。』李向东捡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后说。
方佩君从股间往后望去,只见身体完全赤裸,整个人好像涂满了黑漆,脸目难以辨认的陆丹一步一步地跳进来,有点不寒而栗。
『还没有刮干净哩!』李向东抚玩着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现在刮干净,也会长回来的。』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李向东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吗?』
『...是。』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过这里没有?』李向东张开圆球似的股肉,刮去长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说。
方佩君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何能够回答,事实除了陆丹之外,那里还有人碰触过她的身体。
『说呀!』李向东冷哼一声,竖起指头,发狠地戳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穴。
『哎哟...没...呜呜...没有...没有呀!』方佩君痛得惨叫一声,往前扑去,可是李向东如影随形,还使劲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头抽出来。
『还敢犯贱吗?』李向东的指头在玉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我不敢了!』方佩君哽咽着说,记得陆丹曾经说过有些男人喜欢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这个恶魔也好此道。
『这里要刮得干干净净,要是还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李向东丢下刀子,抚摸着牛山濯濯的桃丘说。
『...是...我知道了。』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转身,我要吃奶。』李向东丢下刀子道。
『大哥...!』方佩君茫然翻转身子,赫然发觉陆丹不知甚么时候跳到床前,死气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视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肚饿了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方佩君不知道陆丹真的是听得懂还是甚么,只见他倏地双手前伸,直挺挺地弯下身体,朝着自己的下身扑去。
铁尸陆丹是直挺挺的弯下身体的,腰板毕直,没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点也不像活人,说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方佩君害怕地遮掩着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因为无论死活,他也是自己深爱的夫君,何况还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会害怕,害怕丑态落入他的眼中,再无脸目与他在九泉之下再见。
可是怎样遮挡也是没有用,铁尸力大如牛,轻而易举地便拉开了方佩君的玉掌,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地把头脸凑下去。
『不...!』方佩君绝望地大叫,使劲推拒着铁尸的头颅,然而彷如蜉蝣撼树,完全动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脸庞贴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脸孔全没有一丝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关打颤,从心底里冷出来,还来不及呼叫,铁尸的血盘大嘴已经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湿又冷,有点僵硬的舌头,围着暖洋洋的肉饱子团团打转,然后呼噜呼噜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么东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爬上了床,却把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干甚么...呜呜...放过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双手上下推拒着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岂敢擅自离开,唯有悄悄别过俏脸,不敢再看。
将心比心,方佩君该是害怕极了,其实不害怕才怪,这具人鬼难分的怪物已经够恐怖,何况还要如此喂饲。
柳青萍自然知道铁尸要吃甚么,因为过去这几天,就是由她负责喂饲,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铁尸也是这样按着柳青萍的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张口吸吮,可是他没有甚么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没有淫水,便会动用那根恐怖的舌头,那时才是苦难的开始。
应该是现在了!
方佩君叫唤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急促,给两个恶魔压在身下的娇躯也是没命地扭动,当是铁尸把舌头闯进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头会愈钻愈深,在子宫里乱动乱舞,甚至好像能够直达心坎,穿越喉头,叫人痒不可耐,淫水随即流个不停,让他吃个痛快了。
至今为止,柳青萍还弄不清楚铁尸的舌头有多长,有时甚至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虐杀何桃桃的铁甲桃花蛇,说不出的可怕。
除了铁尸,还有李向东。
李向东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着红扑扑的奶头,贪婪地吸吮,手掌却使力地挤压沉甸甸的乳房,好像要把奶水全挤出来。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甚么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长大的,吃了几年,也该吃够了,看见李向东陶醉的样子,实在莫明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点儿甜,也有点腥气,味道一点也不好,李向东还在吃,不是喜欢这种味道,而是为了一个梦,一个从小便折磨他的美梦。
没有人记得娘的奶水是甚么味道,李向东也不记得。
别人不记得是因为吃的时候太小了,甚么也不记得。
李向东不记得是因为他没有吃过。
口里吮吸着那颗涨得发硬,不住渗出奶水的肉粒,埋藏在李向东心底里的创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方佩君发出的惨叫,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李向东继续吃了几口,发觉奶水渐减,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嘴巴,只是动手狎玩着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没有发觉李向东已经起来,空出来的玉手还是努力地推拒着腹下的铁尸,口里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来愈是淫靡放浪,使人魄荡神摇。
隔了一会,方佩君突然尖叫连声,柳腰奋力上挺,整个身体就像出水的鱼儿,乱扭乱跳了几下,才软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实铁尸一顿要吃多少?怎么好像有时吃得多,有时吃得少?』美姬不解地问。
『除了淫水,还要加上阴精的。』李向东解释道:『妳没有发觉,妳一尿出来,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时,却要舐得干干净净吗?』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凤珠,岂不是要吃几次。』
『不错,要是吃人奶,一点点便够了,还能让他变成真正的铁尸。』李向东点头道。
『他现在不是铁尸吗?』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李向东笑道。
看见铁尸仍然木头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动也不动,方佩君却又发出哼叫的声音,柳青萍知道他还在吃,吃的是泄出来的阴精,以她的经验,铁尸该可以吃饱的。
柳青萍料的不错,过不了多久,铁尸终于抬起头来,黑色的舌头在那舐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多舐了几遍,才缩回口腔,接着上身便像装上弹簧似的倏地弹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动手遮掩光裸的牝户,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不敢想象以后怎样活下去。
事实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铁尸才站稳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着又扑了下来,捧着她的乳房吸吮,犹幸只是吃了几口,便松开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够了。
『吃两口便够了么?』美姬皱眉道。
『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本来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后,他便能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笑道。
『吃人奶能刀枪不入么?』美姬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铁尸便可以了。』李向东怪笑道。
『他已经能喷出毒气,要是还刀枪不入,岂不是更胜无敌神兵么?』美姬吃惊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傲然道。
『既然这样利害,为甚么不多做几具,也不用无敌神兵了。』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炼一具这样的僵尸,要花许多心血和时间,还要找到合适的孕妇当魔女饲育驾御,我那有这么多的闲功夫?』李向东哂道:『而且僵尸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来,这可不及无敌神兵了。』
『他...!』也在这时,柳青萍突然指着铁尸惊叫道。
『大惊小怪干么?』李向东不满道。
『就是...就是那些毛能使他刀枪不入么?』美姬虽然深通妖法,也禁不住膛目结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铁尸陆丹的头脸身体,慢慢冒出了许多灰黑色的茸毛,还好像不住生长,煞是恐怖。
『对了,待尸毛长至五寸时,他便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真是法力高强!』美姬由衷地说。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一洗,然后回来侍候!』
虽然知道穿多少衣服,也是难逃受辱的命运,方佩君沐浴完毕后,还是以两方丝帕,分别缠着胸前腰下,才勉为其难地随着柳青萍回来。
铁尸还是石像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身上的尸毛已经有三寸多长,整个身体包裹在灰黑色的长毛里,已经够恐怖了,腹下还挂着那根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是触目惊心,世上再没有人认得他的真脸目了。
李向东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美姬好像有点不耐烦,还是默默地没有做声,不知发生了甚么事。
柳青萍自然不敢打扰,拉着方佩君侍立一旁,听候李向东吩咐。
『三水帮投诚了!』李向东终于张开眼睛道。
『焦孟死了么?』美姬问道。
『死了,与丽花同归于尽的。』李向东笑道。
『她有不死之身,能够死而复生,死了又有甚么关系。』美姬羡慕道。
『要不是这样,如何能当本教的不死煞女。』李向东道。
『三水帮投诚,其它的两帮五派也该闻风归顺,真是恭喜教主了。』美姬谄笑道。
『希望如此吧,只要摆平冷面阎罗,取回青龙剑,然后扫平雪山派,我们便可以准备进军中原了。』李向东踌躇志满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刚才是以心声传语与手下对话,看来南方各派已经落入魔掌了。
『冷面阎罗不知道去了狼窝没有?』美姬好奇地问道。
『前些时凤珠还说没有,看看今天有没有吧。』李向东叹气道。
『她去了狼窝已经好些日子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黄老九骗我们吗?』美姬奇道。
『他身为教徒,岂敢骗我。』李向东充满信心道:『拿镜子来,看看凤珠在干甚么。』
柳青萍很久没有听到姚凤珠的消息了,想不到会去了狼窝这样的地方,也真想知道她的近况,赶忙三步变作两步,取来铜镜。
李向东使出移形换影的妖法后,镜里便现出了一个好像女子绣阁的房间,姚凤珠身穿华服,独坐窗前。
『怎么没有人客的?』美姬纳闷道。
『她又不是真的当娼,何来人客。』李向东摇头道。
『据说狼窝有很多塞外高手出入,其实该让她接客,便不用整天在房间里发呆了。』美姬笑道。
『要她待在那里,只是为了冷面阎罗,其它人全是无关重要的。』李向东摇头道。
『凤珠虽然有凤尾香,但是冷面阎罗年纪不少,要是有心无力,那便徒劳无功了。』美姬叹气道。
『看上她便行了,冷面阎罗是狼窝的常客,只要有心,一定有办法的。』李向东笑道。
美姬还想再说,却发现姚凤珠无端身子一震,接着脸露异色,再看李向东神色不善,知道他已经使出心声传语,可不敢多话了。
看见姚凤珠别来无恙,柳青萍略觉安慰,只是李向东的移形换影,使她深感妖法利害,不禁打消了找机会向姚凤珠道出当日盗走朱雀杵的真相。
虽然方佩君不知道李向东在干甚么,但是看见铜镜毫然现出影像,不难差到是妖法作祟,再看镜里的女郎眉锁春山,美目带恨,直觉相信她也是像自己和柳青萍一样的可怜人,不禁有点同病相怜。
『雪山派究竟出了甚么大事,竟然要惊动冷面阎罗?』李向东自言自语地说。
『甚么事?』美姬好奇道。
『是黄老九收到消息,雪山派突然召开长老会议,所以冷面阎罗才没有出现。』李向东皱眉道。
『那么凤珠也不用待下去了。』美姬道。
『不...。』李向东沉吟不语,看来正在施展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了几句话后,扭头目注方佩君,自问自答道:『知道她是谁吗?她便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也是本教的淫欲魔女!』
方佩君实在难以置信,然而念到自己可以是僵尸魔女,江都派的掌门人当然能陷身魔教,脑海中百绪纷呈时,竟然目睹叫人吃惊的一幕。
只见姚凤珠忽然宽衣解带,脱下裙子亵裤,光着下身蹲在床上,还动手张开牝户。
『妳们猜她能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笑问道。
『最少三根了!』美姬格格笑道。
『青萍,妳说。』李向东瞪着柳青萍说。
『...两根吧。』柳青萍垂头答道。
『佩君,妳猜多少?』李向东接着问道。
『......!』方佩君满肚苦水,如何能够回答,看见镜子里的影像还愈凑愈近,红彤彤的肉洞彷佛是近在咫尺,更是难受。
『不知道吗?那么过来,让我看看妳的骚穴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方佩君不禁失声惊叫,可是发现李向东脸色一沉,心里发毛,唯有含悲忍泪地走了过去。
『算妳识相。』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入怀里,扯下缠腰丝帕道:『如果妳还是扭扭捏捏,我便教妳知道本教是如何惩治抗命的魔女的。』
说话时,镜子里的姚凤珠已经捏指成剑,慢慢捅进肉洞里。
『该能再多一根的。』美姬不满似的说。
『待我叫她试一下吧...!』李向东桀桀怪笑,大手往方佩君腹下探去道。
姚凤珠该是收到李向东的指示,再添了一根纤纤玉指,虽然还能进去,却也不容易了。
『妳看她多听话!』李向东撩拨着方佩君的肉缝说:『怎么干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妳吗?』
『多碰一会便喜欢了。』美姬讪笑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冷笑道:『青萍,让她吃点春药。』
『不...我...我是喜欢的!』方佩君哀叫道。
『那么还不侍候我宽衣?』李向东哼道。
无论心里多么不愿意,方佩君也不敢说不,唯有依言动手,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夫郎就在身旁,心里的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妳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没...没有。』方佩君凄凉地说,感觉一根指头已经闯进了禁地。
『嘴巴和屁眼也是处女吗?』李向东大笑道:『有空便随青萍学几招,她的嘴巴也还可以的。』
方佩君含泪解开李向东的裤带,动手把裤子脱下来,发现犊鼻内裤的裤裆旗杆似的撑起来,芳心禁不住卜卜狂跳。
『人家的嘴巴不行吗?』美姬不忿似的说。
『妳的上下三个孔洞也很好,怎会不行。』李向东吃吃怪笑,自行动手脱下内裤,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道。
乍睹那巨人似的鸡巴,方佩君倍觉恐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用害怕的,尝过这根大家伙后,保证妳欢喜还来不及哩。』美姬娇笑道。
『要是不喜欢,可以挑铁尸的。』李向东把方佩君的玉手拉到腹下说。
『那东西中看不中吃,没有人会挑那根废柴的。』美姬呶着嘴巴说。
『谁说中看不中吃?』李向东哈哈大笑,笑声未止,只见铁尸胯下那根用尾巴做成的肉棒蓦地勃然而起,耀武扬威。
『他...他还要女人吗?』美姬吃惊道。
『我要他要,他便要了!』李向东诡笑道:『佩君,妳可要尝一下铁尸的鸡巴吗?』
『不...!』方佩君脱口叫道。
『妳倒识货...。』李向东怪笑道:『骑上来,让我教妳一招...!』
方佩君已经没有选择,不敢再看丈夫一眼,委屈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跨身而上,让硬梆梆的鸡巴抵着裂开的粉红色肉沟。
『抱着教主的脖子,慢慢地扭动就是了!』美姬凑趣道。
以方佩君的武功,这样半蹲半立地骑在李向东身上,本来不难的,只是那火辣辣的龟头烫得她头昏脑涨,心浮气促,勉为其难地扭动了几下后,更是身酥气软,无以为继。
『动呀...!』李向东转动着方佩君的柳腰道。
方佩君唯有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随着李向东的摆布,腰肢款摆,继续扭动,动了一会,腿上也是发软,一时失足坐倒,肉菇似的龟头竟然挤进了桃唇中间。
『是这样了...!』美姬拍手笑道:『继续扭吧。』
方佩君狼狈地爬了起来,肉棒脱身而出,身体里奇怪地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扶着一柱擎天的肉棒,把肉丘压了下去,无意中碰到那光溜溜的牝户,发觉涕泪涟涟,湿了一片,不禁粉脸发烫,含羞伏在他的肩头,重行扭动。
或许是熟能生巧,这一趟方佩君愈扭愈快,迷迷糊糊之间,火棒似的鸡巴也一点点地闯进湿漉漉的洞穴。
李向东哈哈一笑,舒服地躺下来,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握着眼前跌荡有致的乳房,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已经进去了大半了,体里的涨满,使方佩君透不过气来,心里一惊,勉力退了出去,却又受不了那种难受的空虚,呻吟一声,扭动蛇腰,重行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时用力太急,巨人似的鸡巴竟然一刺到底,狠撞那娇柔脆弱的花芯,那种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觉,也给方佩君带来异样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急扭几下,口里也吐出动人的哼唧声音。
『美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当然美了,要是不美,这个小淫妇怎会叫床呀!』美姬讪笑道。
方佩君闻言大羞,含恨别开俏脸,却又碰触着床边的陆丹那空洞的目光,念到自己当着夫郎身前,如此出乖露丑,更是肝肠寸断,芳心尽碎。
『动吧,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方佩君无可奈何,唯有含羞忍辱,继续扭动,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如是者进进出出,方佩君差点咬破了朱唇,可惜到了最后,还是敌不过自然的生理反应,渐渐忘却羞耻之心,控制不了地轻哼浅叫,宣泄着愈积愈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方佩君突然忘形地在李向东身上大上大落,接着长号一声,便倒在他的身上急喘。
『比得上妳的死鬼老公吗?』李向东抱紧身上的方佩君,让鸡巴深藏肉洞里,尽情享受里边传来的美妙抽搐道。
方佩君如何能够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东胸前,悄悄落下凄凉的珠泪。
『不说话吗?那便让妳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淫笑一声,翻身把方佩君压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观,暗里为方佩君难过,明白李向东又要使出一贯的调教手段,把她尽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凤珠一样,完全泯灭羞耻之心,才会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说呀...!』李向东站在床沿,抄着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悬空,无从闪卸趋避,腰下却起劲地抽插着叫。
『饶了...啊...啊啊...饶了小...小淫妇吧...啊...不...我受不了了...!』方佩君脸如金纸,身上汗下如雨,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要谁饶过小淫妇呀?』李向东停了下来,问道。
『...哥...好哥哥...!』方佩君气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么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格格笑道。
『够...够了...!』方佩君茫然地说,何止是乐够了,她可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际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体虚气弱,好像随时便要再次晕倒过去。
『妳是乐够了,那么我怎么办?』李向东捉狭地说。
『我...!』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诉我,女人身上有多少个孔洞呀?』李向东诡笑道。
『...两...三个!』方佩君颤声答道。
『很好,妳用那一个侍候我呀?』李向东慢慢地抽插着说。
『我...呀...我...用嘴巴吧!』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饶妳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抽出鸡巴道:『明天我便授妳御尸术,要是不用心学习,别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气。』
御尸术不难学,方佩君花了半天时间,便念熟了所有咒语,难的是她要使用这些咒语,训练铁尸,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费功夫的。
『要多少时间,才能把铁尸训练成材?』美姬问道,至此才明白训练僵尸的确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李向东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听我的话,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时才能出宫吗?那可闷死人了!』美姬叹气道。
『气闷吗?那么我们出宫走走。』李向东笑道。
『去那里?』美姬喜道。
『青萍,妳回去巴山派,继续当妳的小寡妇,定期向我报告派里的事情,要是刘广喜欢,不妨陪他睡觉,予以慰劳。』李向东没有回答,却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妳留在宫里,训练铁尸。』李向东继续说:『倘若我们回来时,还不能使他应敌,便洗干净自己的屁眼吧。』
『弟子知道了。』方佩君泪盈于睫道,可真害怕李向东的残暴,然而念到暂时能与夫君和儿子在一起,心里也好过一点。
『不用带她往淫狱走一趟吗?』美姬笑道。
『我已经给她制成元命心灯,她要是喜欢,甚么时候去不得?』李向东森然道。
『弟子不会的。』方佩君垂泪道,明白李向东是指自己要是寻死,便会陷身淫狱了。
『记得要干甚么吗?给我再说一遍!』李向东冷冷地说。
『每天习练僵尸术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让他吃一次...淫水。』方佩君心惊肉跳道。
『吃完淫水便如何?』李向东哼道。
『还要练一趟奸字诀!』方佩君垂泪道。
『为甚么?』李向东问道。
『因为...因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练习,才能让教主快活。』方佩君泣道。
『对了,过来,让我再瞧瞧妳的骚穴。』李向东点头道。
今天李向东已经看过几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条条的,也不用解开缠腰丝帕,于是含泪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怀里。
『还痛吗?』李向东指点着光裸的牝户说。
『痛...。』方佩君流着泪说,经过昨天无情的奸辱,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娇嫩的阴户固然肿涨如桃,两片阴唇更是异样地充血,碰一碰便彷如刀割。
『如果妳听听话话,我也不会难为妳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何止不会难为妳,还会让妳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美姬恬不知耻地说。
『我便让妳快活一晚,明早出宫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李向东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后,才与美姬离宫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发觉已经不是塞外风光,再看周遭景物,认得是兖州就在不远,默计时光,顿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个狡猾的丁菱后,是不是要她当上本教的柔骨魔女?』美姬卖弄似的说。
『柔骨魔女吗?好主意!』李向东笑道。
『过两天才是重阳,我们可要去看看红蝶吗?』美姬问道。
『不错,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进步嘛。』李向东淫笑道。
红蝶一身水蓝色的丝衣,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堂前,该是练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频蹙,满脸沮丧之色,看来练得不大顺利。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长叹一声,废然而止,含恨张开眼睛,赫然发觉李向东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却在他的身后侍立。
『教主,怎么现在才来...!』红蝶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李向东怀里说:『真是的想死人家了!』
『妳想甚么?』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道。
『当然是想你的大鸡巴了。』美姬格格笑道。
『是吗?』李向东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着你。』红蝶粉脸通红道,尽管她真的忘不了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名门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样无耻。
『有没有习练我教妳的床上三招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抚玩着高耸的胸脯说。
『人家孤零零一个人,要练也不行的。』红蝶幽幽地说。
『那便让我助妳练功吧。』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杀了丁菱那个贱人没有?』红蝶挪动身子,予人方便道。
『还有两天才是重阳,着急也没用的。』李向东笑道。
『不好!』红蝶突然失声叫道:『她扫墓前,大多会来看我的,倘若发现了你们,那可不妙!』
『不用紧张的。』李向东摇头道:『入门之前,我已经在周围布下禁制,有人靠近这里,我一定会知道的。』
『最好别让她死得痛快。』红蝶悻声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这个贱人明知人家无望练成玉女柔情功,却坚持执行老不死的遗命,分明要把人家永远禁闭,我恨死她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老不死是谁?』美姬好奇地问道。
『就是人家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红蝶愤然道。
『这里没有守卫看管,妳要跑到那里也可以,为甚么不跑?』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离兖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杀,我孑然一身,能够跑到那里?』红蝶气愤道。
『刚才妳练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人家红丸已失,如何练得成?』红蝶唏嘘道。
『不是女孩子便练不成吗?』美姬不相信似的问道。
『这门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纯阴之气,打通周身秘穴,破身之后,阴气杂而不纯,很难打通穴道的。』红蝶懊恼道。
『丁菱练成了没有?』美姬问道。
『要不是练成玉女柔情功,也当不上掌门人了。』红蝶嫉妒似的说。
『那么她还是处女了。』美姬哂道。
『纯阴之气么?』李向东心念一动道:『妳念出练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妳一臂之力。』
『没有用的。』红蝶叹气道,却也依言念出心法。
听罢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东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也不是没有希望练成的。』
『真的吗?要怎样才能练成?』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首先要清心寡欲,重新凝聚元阴,要待阴气极盛时,才有望练成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老不死也是这么说的,如此要花上廿卅年功夫,练成也没有用了!』红蝶恼道。
『对呀,这样还练来干么。』美姬失笑道。
『要是练不成玉女柔情功,纵然当上掌门,也进不了长春谷的。』红蝶心有不甘道。
『长春谷?说清楚一点!』李向东低噫一声道。
『长春谷是本门的圣地,只有掌门人才能进去,谷里有一棵长春树,每年会结上一枚长春果,要是连续吃上十枚,便可以青春常驻的...。』红蝶艳羡道。
『长春谷可是要从青山之巅,那块巨石旁边的洞穴进去的地方?』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是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吗?』红蝶奇道。
『柔骨门可有一个名唤芬芳的门人吗?』李向东反问道。
『芬芳?奴家的老不死师父也曾化名芬芳...。』红蝶欲言又止道。
『化名干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她...她化名芬芳,是为了暗算...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可是无功而返。』红蝶嗫嚅道。
『原来如此!』李向东如梦初醒道。
『那是她的事,与奴家无关,可别恼了人家呀。』红蝶惶恐地说。
『我怎会恼妳。』李向东笑道:『而且她也付出了代价。』
『她好像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伤呀?』红蝶奇道,那时她还没有出世,知道的很少。
『全身而退?』李向东怪笑道:『只是少了一层皮吧!』
『少了一层皮?』红蝶不明所以道。
『里边这层皮!』李向东在红蝶腹下摸索着说。
『她...她也...!』红蝶吃惊道。
『她像妳一样,也吃过甜头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讨厌!』红蝶含羞伏在李向东怀里,幽幽地说:『要是吃不到长春果,人家也不想当掌门了。』
『没有玉女柔情功,便进不了长春谷吗?』李向东笑问道。
『那里的入口仅容头胪通过,里边据说还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石笋,如何能够进去。』红蝶叹气道。
『拿下丁菱后,可以要她进去的。』李向东解开红菱缠腰的丝涤说。
『她怎会答应?』红蝶半推半就地说。
『她能不答应么?』李向东剥下丝衣道。
『她的性格倔强,诡计多端,很难让她就范的。』红蝶患得患失道:『一个不好,只怕会坏了大事的。』
『也有道理。』李向东皱眉道,他本来是蛮有信心的,可是此事对他太是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要是有人能助我打通穴道便好了。』红蝶灵光一闪,小鸟依人似的伏在李向东胸前,若有所指道。
『我的内功至阳至刚,可助不了妳,就是内力阴柔的高手,如果运气的心法与玉女柔情功有异,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红蝶急叫道。
『除非那人自行散功,把真气注入妳的体里,才能够打通那些秘穴的。』李向东答道。
『那里有人肯送出自己的真气的?』红蝶失望地说。
『除了人,还有蛇的!』李向东正色道。
『蛇?!』红蝶吃惊地叫。
『是铁甲桃花蛇,此蛇是天下至阴之体,吸取牠的精气后,便能使妳内功大增了。』李向东解说道。
『铁甲桃花蛇?那是世间第一淫蛇,女人碰上了,会死得很惨的!』美姬嚷道。
『有我在旁护持,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叹气道:『但是要吸尽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却是难若登天。』
『为甚么?』红蝶冷了一截道。
『因为铁甲桃花蛇要吃下足够的胡麻花,才会吐出自身精气,但是蛇儿嗅到了这种花的独特气味,便会远远避开,可不会吃的。』李向东探进红蝶的抹胸里,搓揉着木瓜似的豪乳说。
『那怎么办?』红蝶问道。
『世上只有女人的淫水能够压下胡麻花的气味,以前我试过一次,要三四个女人的淫水,才可以浸透一朵胡麻花,让蛇儿吐出一点点精气,要吸尽牠的精气实在太难了。』李向东揭下红蝶的抹胸说。
『可以多找几个女的。』红蝶自作聪明道。
『铁甲桃花蛇边吃边吐,这样可来不及让妳吸取蛇儿的精气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怎样才行?』红蝶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是妳吃下胡麻花,让牠直接吃下淫水,便可以及时吸取蛇儿的精气了。』李向东诡笑道。
『怎样吃...?』红蝶害怕地说。
『还能怎样?』李向东手往下移,探进红蝶的亵裤里摸索着说:『让牠钻进去...。』
『不...!』李向东还没有说毕,红蝶已经恐怖地大叫。
『只有这样妳才有机会吃下长春果,青春常驻的。』李向东拨草寻蛇,指头慢慢探进暖洋洋的肉缝说。
『那...那要吃多少?』红蝶做梦也希望能够青春常驻的,闻言不禁动心道。
『那要看妳有多少淫水了。』李向东深入不毛道:『像现在这样...或许要十天半月吧。』
『十天半月?!』红蝶绝望地叫:『恐怕已经弄死人家了!』
『我怎会让妳死?』李向东笑道:『而且只要依照我的指示,大概七天便成了。』
『不能再少一点吗?』红蝶讨价还价似的说。
『想清楚再告诉我吧。』李向东摇头道:『现在让我看看妳有没有忘记床上三招吧。』


【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重阳之日,天还没亮,李向东便离开红蝶的住处,偕同美姬前往柔骨门前掌门人的墓地等候,预备擒下丁菱。
这两天,李向东表面是与两女日夜狂欢作乐,事实是等待丁菱出现,可惜她没有像往年那样探视红蝶,使他大是失望。
虽然红蝶还是不能作出决定是否利用铁甲桃花蛇补充阴气,以便修习玉女柔情功,但是李向东可以肯定,床第上已经澈底征服了这个柔骨双艳之一的美人儿,使她完全臣服胯下。
李向东没有使出霹雳手段逼红蝶答应,除了知道机会多的是,不愁她会逃得了之外,也希望擒下丁菱后再作决定,以免白费功夫。
抵达墓地时,天色尚早,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李向东与美姬周围走了一遍,然后藏身隐蔽之处,等待丁菱出现。
等了不久,风姿绰约,手持素花香烛的丁菱终於出现了。
丁菱不是不想去看红蝶,而是没法抽空,与智慧老人陈通和青城的静虚师太分手后,先是办妥未了的公务,再与几个得力手下,赴慈云山慈云庵查探,寻找失纵的群尼。
虽然没有群尼的下落,丁菱还是逗留了几天,找到许多蛛丝蚂迹,才赶来扫墓的。
扫墓完毕后,丁菱默默在墓前追思先师的教诲时,蓦地发觉有异,转身一看,看见一男一女站在身后。
男的虽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英俊壮硕,眉目散发着阵阵杀气,绝非寻常人物,女的脸貌艳丽妖娆,然而耳朵尖长,腰间臃肿,却是妖气森森,使人心里发毛。
「丁菱,我们久候多时了!」男的打量着丁菱说。
「两位有何见教?」丁菱不以为意,淡然问道。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这个女的是我的丫头美姬,专诚请你回去修罗神宫的。」男的大刺刺地说。
「去修罗神宫干么?」丁菱压下心里的震撼,冷静地说。
「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你是柔骨门的掌门人,请你回去,自然不会安着好心了!」李向东纵声大笑道。
「如何不安着好心,可是要杀了我吗?」丁菱微笑道。
「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吃定了丁菱似的说:「只是要你当本教的女奴,给我办事。」
「我能干甚么呀?」丁菱不动声色道。
「女奴是要服侍教主的,也要陪他睡觉,听说你还是处女,那还要学习侍候男人的功夫。」美姬格格笑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丁菱俏脸一红,道。
「那么我们便把你擒下来。」美姬吃吃娇笑道:「首先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处女,要是处女,教主便给你开苞,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要不是处女。。。。」
「如果不是处女,我一样会奸了你,让你知道甚么是快活的!」李向东淫笑道。
「就像对付慈云庵的师太那样吗?」丁菱心中一动,问道。
「江南总捕头果然消息灵通。」李向东点头道:「但是你不像她们,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她们在那里?」丁菱继续问道。
「随我回去便知道了。」李向东笑道。
「我就是打不过你们,也可以跑的。」丁菱无动於衷道。
「这里周围已经设下禁制,你能跑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你身为修罗教教主,难道只懂以妖法取胜,不给我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吗?」丁菱在腰间一摸,制出了一根晶光闪闪,只有小指粗幼,却有五六尺长短,既像鞭子,也像尖针的钢线道。
「这便是你的武器吗?」李向东问道。
「不错,这是绝情芒。」丁菱沉声道。
「好名字!」李向东胸有成竹道:「也罢,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不使用仙术,而且十招之内,绝不还手,如果能动我一根毫毛,便放你走路。」
「我是柔骨门的掌门人,不能佔你的便宜的。」丁菱眼珠一转道:「不过我要先和这个女的决一胜负,再和你动手。」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美姬,你便和她玩几招吧。」李向东叹气道:「点到即止好了,别伤了她。」
「婢子知道了。」美姬双掌互击,掌声过后,一双兰花玉手竟然变成毛茸茸的,尖尖十指也是利爪阴森。
「请等一等,能否让我先灭了香烛,以免引起山火,惊扰先师吗?」丁菱柔声问道。
「尽管动手吧,我有的是时间。」李向东点头笑道,自问阅女多耳,还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这样奇怪的女孩子,看她心平气和,镇静逾恆,当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早知如此,也不用花功夫设下禁制了。
丁菱不再多言,手脚俐落地一一灭去尚在燃烧的香烛,然后收拾乾净,不用多少功夫,坟头便灰飞烟灭,回复原来模样了。
「来吧!」美姬意气风发道,她看过红蝶的武功,知道胜她一筹,据说丁菱与红蝶只是伯仲之间,自己还有大援在后,当然胜算在握了。
「怎样说我也是一派掌门,岂能佔先,你出招吧。」丁菱嫣然一笑道,这一笑彷如春花绽放,可勾去了李向东的三魂七魄。
「这个时候还敢托大!」美姬冷哼一声,一双狐爪便往丁菱攻去。
「你也小心了!」丁菱手挥绝情芒,身前幻起一片光幕,阻挡美姬的攻势道。
丁菱看似轻松,事实是紧张无比,知道身陷险境,要是走错了一步,送命事小,恐怕还要饮恨终身,虽然刚才已经藉着熄灭香烛的机会,以烟火暗里传出暗号,着人接应,但是李向东妖法滔天,高深莫测,可没有脱身的信心。
李向东背负着手,神态悠闲地看着两女爪来芒往,发觉丁菱的武功固然比红蝶更胜一筹,可没有半点儿担心,因为美姬纵是落败受伤,甚至送命,自己也能使用从白山君那里习来的魔体重生,使她回复原形的。
看见丁菱的绝情芒指东打西,英姿飒爽,别饶风韵,李向东便有点心痒难熬,暗念她纵然不像红蝶那般知情识趣,然而究竟是处子之身,调教起来也特别有趣,想到迟些时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吃苦受罪的样子,禁不住神驰物外,欲火蠢蠢欲动。
就在李向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丁菱的攻势渐减,手上的绝情芒却舞得密不透风,全身好像包裹在光球里。
目睹丁菱变得只守不攻,美姬只道她开始怯战,更是奋勇向前,狐爪倏地突破光影,撕裂了丁菱胸前的衣襟,虽然没有伤着她,一点点的猩红色抹胸却在衣下约隐约现,正要出言讪笑,身后突然发生轰隆巨响,接着白雾迷天,还来不及应变,绝情芒已经急袭眼前,勉力扭腰避过,肩头却中了一掌,打得她痛哼一声,踉跄后退。
李向东眼快,巨响发生前,看见丁菱空出来的玉手一扬,一团黑色物体便掉在美姬身后,落地即爆,转眼间,眼前已是烟雾瀰漫,丁菱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雾里,知道中计,可不着急,双掌往前推去,发出猛烈的掌风,驱散正在急剧扩散的迷雾。
出乎意料之外,尽管李向东的掌风凌厉无匹,那些白雾却是沉凝浓洌,驱之不尽,逼得他要连劈十多掌,才勉强驱散身畔的浓烟,丁菱果然已经去如黄鹤,剩下美姬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伤着那里?」李向东蹲在美姬身旁问道。
「是肩头。。。拿下那个小贱人没有?」美姬呻吟道。
「没有,该是跑了。」李向东撕开美姬肩头的衣服检视道,发觉香肩有点红肿,幸好没有骨折,应无大碍的。
「周围设有禁制,怎会跑得了的?」美姬气愤地说。
「我不该忘了她身怀那块降魔破布,这样的禁制该拦她不住的。」李向东嗔声道,这时浓烟开始渐渐散去,发现一棵老树旁边的禁制出现了缺口,相信自己所料无差。
「这些见鬼的烟雾是甚么东西?」美姬推拿着肩头说。
「应该是祝融门的烟雾弹,幸好没有下毒,否则便要大费手脚了。」李向东悻声道。
「祝融门?幸好不是霹雳火。。。!」美姬捏了一把汗道。
「是霹雳火又如何?」李向东冷哼道,事实也没有信心能在霹雳火之下安然无恙。
「那个小贱人该跑得不远的,我们追不追?」美姬活动着裸露的粉臂说。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李向东寒声道:「这里接近兖州,我看她多半会逃回那里的,让我知会红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样也能快她一步的。」
「兖州是她的地头,还有官府作后盾,恐怕不容易拿下她的!」美姬懊恼道。
「忘了红蝶说过,她要是在附近,多半会前往探视么?」李向东胸有成竹道:「我们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让她自投罗网。」
「倘若她不回兖州呢?」美姬问道。
「我们在红蝶家里等上几天,要是还不见人,那便算她走运。」李向东森然道。
「那浪蹄子又可以乐个痛快了。」美姬哂道,蓦地发觉李向东没有接话,看来是在施展心声传语的法术。
「奇怪。。。。」隔了一会,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出了甚么事?」美姬奇道。
「是王杰传语,此刻有一队官兵正在慈云山四处乱钻,好像是搜索甚么似的。」李向东皱眉道:「看来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该不会找到猪栏吧?」美姬吃惊道。
「猪栏藏在山腹里,还有仙法保护,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识破仙法。」李向东哼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兖州吗?」美姬问道。
「丁菱就算全速从这里赶回去,最快也要晚间才能抵达,我们有时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李向东与美姬离去后,隔了半晌,丁菱竟然从老树干的一边钻出来,原来她虽然以宝帕冲开禁制,却害怕跑不过李向东,灵机一触,乘着烟雾没有散尽时,以柔骨功钻进树洞藏匿,行险一搏,不独逃出生天,还听到两人对话。
慈云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於没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迹,使她相信她们还在山里,遂着人回去清远调兵搜查,默计日期,也该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李向东立即知道,看来他的妖法实在非同凡响。
以此类推,丁菱没有怀疑李向东与美姬能先往慈云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赶返兖州,知道自己怎样也赶不及回去预作佈置,於是赶忙写了两封信,同时发出讯号,召来接应的手下,着他们以飞鴒分别送出。
「她不会怀疑我吧?」红蝶听罢李向东道出经过后,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李向东笑道。
「倘若她来看我时,我该说甚么?」红蝶惶恐地问道。
「甚么也不用说。」李向东阴恻恻地说:「待她出现时,我便会动手把她擒下来了。」
「她甚么时候会来?」红蝶问道。
「这可难说。」李向东沉吟道:「如果她逃脱后,立即赶回来,最快也要入夜才进城,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会来看你,我已经着美姬在城前窥伺,只要她入城,便会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佈下示警的禁制么?」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她身怀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禁制没有用,也用不着其他的禁制,就让美姬跟纵便是。」李向东答道。
「我们在这里岂不是甚么也不能干?」红蝶失望地说。
「为甚么不能?」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随时会出现,我们还能干甚么?」红蝶叹气道。
「我们甚么也可以干!」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笑道:「只要丁菱现身,美姬便会以心声传语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叫她插翅难飞!」
「真的吗?」红蝶放下心头大石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奇道:「你的武功与她相差不远,就是破脸,也不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红蝶愤然道:「长春谷里藏着一套武功,可以剋制本门的功夫,所以掌门人才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长春谷不可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没打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人,否则是非进去不可的。」红蝶烦恼道。
「那么你想通了吗?」李向东笑道。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么?」红蝶央求似的问道,说的自然是增进功力的方法。
「没有了,要是容易,还有人练功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探进红蝶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昨夜你欺负了人家一晚,今儿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吗?」红蝶欲拒还迎道。
「你不知道我是铁人吗?」李向东抽出怪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方淡黄色的汗巾。
「你又要欺负人家么?」红蝶媚眼如丝道。
「好吗?」李向东怪手再动,这一趟却是探进衣襟里。
「只要你喜欢,有甚么不好的!」红蝶抱着李向东的脖子,腰下使劲,慢慢抬起了粉腿,左右穿过腋下,身体好像摺叠在一起,裙子掉到腰间,露出了光裸的下体说。
「好像还不太湿呀!」李向东继续在红蝶胸前摸索,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你摸呀。。。摸多两下便行了。」红蝶呻吟道。
「是这样吗?」李向东从红蝶的衣襟里抽出脱落的抹胸后,便把指头往裂开的肉缝抹下去。
「探进去吧。。。人家里边痒。。。!」红蝶浪叫道。
「你浪是够浪了,淫水可不太多。」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可没有使出淫欲神功,因为他试过许多次了,发觉红蝶很奇怪,纵是春情勃发,淫水还是不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用想这么多了。」红蝶叹气道。
「你吃过春药没有?」李向东奇怪地问道。
「人家怎会吃那些东西!」红蝶嗔道,挂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钟摆似的晃动,迎送着入侵的指头。
「改天让我给你吃一点,看看淫水会不会多一点。」李向东笑道。
「人家又不是没有,只是少一点吧。」红蝶靦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李向东笑道:「该有法子让你淫水长流的。」
李向东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没有丁菱的纵影,既没有入城,也没有前往探视红蝶,到了最后,李向东终於等不下去了。
「放过丁菱那个小贱人吗?」美姬牙痒痒地说,她为丁菱所伤,自然是志切报仇了。
「当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来是不会来了,再等下去,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叹气道。
「会不会是逃到清远?搜山的官兵也是来自清远的。」美姬问道。
「不来兖州,当是去了清远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那里泼水不入,就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难把她拿下来的。」
「早知如此,应该杀了她的!」红蝶狠毒地说。
「杀不得,我还有事要她去办。」李向东摇头道。
「没有她不行吗?」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那个小贱人能干甚么?」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诱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森然道。
「找甚么人?」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甚么时候去找?」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红蝶雀跃道。
「为甚么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甚么。」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功,还留下来干甚么?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招呼你。」李向东沈吟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红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李向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贱人再来,我该怎么办?」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李向东道。
「那么你要早去早回呀!」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甚么,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会去而复返。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甚么?」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谋害掌们,我们甚么也知道了,还要装蒜么?」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甚么?」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丁菱好像甚么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有冤枉你的。」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么?」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穴道。
「甚么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甚么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甚么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甚么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还吵甚么!?」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屍身哩!」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乾乾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佈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考查铁屍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屍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屍,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木瓜似的乳房说。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淒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屍像孩子那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么?让我尝一尝。」看见白濛濛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么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甚么?」
「今天吃过羊肉。。。。」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淫水?」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乾净的下体说。
「有。」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肉唇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奸字诀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尿出来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方佩君心里发毛道,要不是慑於李向东的淫威,昨天又给铁屍吃得难受,可不会试练奸字诀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进尿穴的感觉,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李向东狞笑道。
「不。」方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裤裆握下去说:「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么?」
「好!」方佩君百感交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於容许方佩君亲自哺乳,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裁,鬚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阎罗。。。!」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了。」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甚么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能够洞烛先机。
「有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方佩君又可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看守,彷如铜墙铁壁,关押的尽是待决的死囚重犯,迟早便要送上刑场,据说建成以后,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的。
废去了武功的红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三老还制住她的麻穴,才运送牢房,更是插翅难飞。
牢里没有囚着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许是这个原因,红蝶是独自囚禁在一个石牢里。
两个牢妇把红蝶石头似的扔下后,二话不说,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换上罪衣罪裙。
囚衣虽然尚算乾净,可是残旧破烂,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没有亵衣内裤,裂开的衣袖还露出了半边香肩,穿在身上,凉沁沁的,怪不舒服,还生出有等如无的感觉。
三老解开红蝶的麻穴后,又吓又劝,反覆逼问修罗教的秘密,无奈红蝶只是破口大骂,净呼冤枉,甚么也不说,气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骂了她一顿后,才关上牢门,悻然而去。
红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还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会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经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诸死地,要是知道实情,更不会饶她。
这时红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东及早驰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后,李向东会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连番使出心声传语,也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话,以为丁菱结果还是留下降魔宝帕,禁制法术,恨不得把她碎屍万段。
丁菱也实在可恨,不单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济私,还没有制止三老废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顾任何情面,纵然从实认罪招供,也一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的。
红蝶也很后悔,后悔没有答应以速成之法增加内力,要是答应了,李向东或许会带她离开,那便可以逃过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虽然红蝶还是心惊肉跳,但是也生出一线希望,要是能逃出去,看来李向东当有法子让自己回复武功的。
红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声传语时,牢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牢妇,一言不发便把红蝶架走,带进了刑房。
「给陆大人叩头!」两个牢妇把红蝶按倒地上说。
「不用多礼了,让她起来说话吧。」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看来不是善类。
红蝶岂会叩头,挣扎着爬了起来,抿着朱唇没有做声。
「你便是柔骨门的叛徒红蝶吗?三老已经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中年人打量着红蝶说:「我是钱彬,是这里的牢头,甚么事也要听我的。」
看见红蝶倔强地甚么话也不说,钱彬继续和颜悦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说话,便不要难为你,你肯说吗?」
「我看她比那个杀夫毒妇还要倔强,怎会说话。」「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不打是不行的。」两个牢妇讪笑道。
「听到了吗?她们两个最恨淫妇,拷问的花样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废,斗不过她们的。」钱彬沉声道。
「叫那几个老鬼来问吧,我又不是犯人!」红蝶抗声道。
「入得来这里,便只能听我的了。」钱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头儿,不用白费唇舌了。」牢妇冷笑道。
「好吧。」钱彬点头道:「老规矩,不要打坏她。」
「不要胡来,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红蝶大叫道。
「你勾引奸夫,谋害总捕头,难道不是胡来吗?」「何止胡来,简直是不要脸!」两个牢妇齐声怒骂,看来知道的不少。
叫骂声中,两个牢妇亦擢小鸡似的把红蝶拖曳至一个木枷前面,那个木枷高与腰齐,前后只有两根横木,看来全不起眼。
红蝶武功全失,没有半点气力,那里斗得过这两个恶妇,被逼俯身枷前,后边的横木搁在腰弄,双手左右张开,锁在前边的横木上,接着两腿亦是分开锁紧,动弹不得。
「救命。。。杀人呀。。。!」红蝶声震屋瓦地叫。
「尽管叫呀,待会我们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杀猪的!」牢妇骂道。
「还是别让她鬼叫吧,外边全是穷凶极恶的囚徒,净是这清脆的叫声,已经能让他们发狂了。」钱彬走近说。
「发狂也没关系,有她嘛。」一个牢妇笑着走开道。
「那可便宜这个淫妇了,她可大食得很。」另一个牢妇鄙夷道。
「你怎么知道?是三老告诉你的吗?」钱彬奇道。
「三老怎会说这些东西?」牢妇红着脸说:「是侦缉队的阿狗说的,据说她与奸夫整天赖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听到她叫床的声音。」
「是吗?」钱彬按着红蝶朝天耸起的屁股说。
「不要碰我,我。。。我会杀光你们的!」红蝶又羞又气,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动用千里神耳,岂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她叫床叫得很大声么?」钱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声,也很不要脸!」牢妇嗤笑道:「不独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还自认是小淫妇哩!」
「胡说。。。!」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腰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交杂,大叫道:「你干甚么?」
「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么?」走开去的牢妇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钱彬抚玩着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根皮南傍国,牢妇把南傍国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了。
「可要我们回避么?」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肉说。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鲜嫩。」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另一个牢妇哂道:「像她这样的淫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肉缝,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闭着的肉唇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肉吧。」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子道。
「笋炒肉该能让她说话了。」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於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顿时添上一道红印!
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有使红蝶皮破血流,饶是如此,娇嫩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多么受罪了。